Painting is seen as picture making, the making of an art object, something that can stand on its own.

当我完成一幅画的时候，我拿着一些上帝创造的东西——一块石头，一朵花，一棵树的树枝或者我的手——作为最后的测试。如果这幅画站在一个人无法创造的东西旁边，这幅画就是真迹。如果两者之间有冲突，那就是糟糕的艺术。

我一直很喜欢表现主义绘画，就像每个欧洲人一样。事实上，我更欣赏它，因为这些正是我父亲那一代人所鄙视的画作。